第二轮。

明暮晚出的剪刀，黎忘秋出的石头。

“啊，又输了……”

看到她的丧表情，黎忘秋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很轻，但明暮晚还是听到了，睁大眼睛看着他，眼里似乎写了两个大大的字：过分。

“咳，你喜欢谁？”

“我姐。”

“……”

第三轮，明暮晚看着自己的手掌，纤长的五指自然垂下，一双不愿服输的眼眸落到黎忘秋的手上，那个剪刀出的让人不由心生不平，好似在得意自己又一次的胜利。

“太过分了……”

明暮晚垂着脑袋，耷拉着嘴角，难道是刚刚洗碗把自己的好运给洗掉了吗？太没道理了。

连输三把啊。

感觉到女孩是真的很不开心，黎忘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要是玩得不开心，我们就不玩，嗯？”

“不，”她摇摇脑袋，眼里似乎燃起一簇不知名的光火，“我不服气，你先问问题，然后我们继续。”

“好吧，你……姐姐是什么样的人？”

“姐姐？”

虽然不明白黎忘秋为什么会忽然对自己的姐姐产生兴趣，但明暮晚还是老实答道：“姐姐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她很会替人着想，也很关心我，她笑起来的样子可好看了，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耀美丽……”

“好了，就到这吧。”黎忘秋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

这丫头对她姐除了夸赞，就不能说点别的么。

“哦。”

接下来，明暮晚体验到了真正的绝望，连输十四把……这是一种多么酸爽的体验。

她的背忽然变得佝偻，幽幽叹了一口气，“你问吧。”

黎忘秋一只手扶着脑门，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问的了，十多个问题，足够他查清明暮晚的户口了。

“那就问……你那时见到我的第一眼，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