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管家,劳烦您再去一趟边疆。”
“是。”
温戾实在有点莫名其妙。正收拾行囊,医父便走到了门口。
“见过医父。”
“你才回来,又去哪里?”
“边疆。”
胡闹。白衣是怎么了,没个章法。
“你不用去了,寻药已经很辛苦了。”
“是。”
“白衣,温戾是大管家,也算是你的长辈。”
“我知道了。”
“你跟云间公主怎么回事?我瞧着你们没一起回来,她今日也没给你送饭。”
不只是没送,侍儿送来的也是不是她做的。
“无事。”云淡风轻地分着药材。
“罢了,你也不会说。总归是你有什么不妥当,婚事还是及早安排的好。”
医父闻了闻温戾带回的血莲。
“近来炼药。”白衣摘下一瓣包进药方里。
“第几副了?”
“第三副。”
第三副啊,果然是怪疫。白衣医术精妙,造诣颇深,三服药都不解那疫情,很棘手。
“父亲也不必太过忧心,毕竟只是远疫,尚有时间炼药。”
“血莲难得。”
“我懂,只是以防万一,先速练成。”
医父点点头,远疫也不必太费心,只怕被有心人利用。
“朝中还没有这方面的传言,你别太操劳了。”
“父亲也不必操劳。”
医父一时没转过来,难道是朝中也还没有白衣怎么还不娶公主的传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