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舌毒,心也毒。
云间和白衣不知是何意,孤寻和云锦却握紧了手。
“皇舅,今日是间儿回门。”云锦提醒。
将灭和云锦对视,果然,她并非真心要即位。
“长公主,臣记性好得很,尤其是一个月后的日子。”
云锦心累。
白衣见状,抿抿嘴。
“白衣还未敬过将父。”
“怎么没敬过,你小时候,可是一口一个大师兄地敬呢。”
白衣无语。
云间也站起,“舅舅,我和白衣敬您。”
“啧,不是还没嫁吗,就敬起夫妻酒了。”
云间尴尬。
“既然如此,孤敬你,如何?”
“还是留到长公主十八之年吧,彼时,臣方受得起。”
孤寻气极。
于是,一片寂静了。
将父喝酒吃菜,旁若无人。
“医父到!”侍儿高声喊道。
“臣参见寻帝,因急诊耽搁了。”
“医父快快平身。”
医苍看看将灭的席位,坐了另一边同样的位置。
一旁侍候的侍儿们内心纷纷叫嚣,医父快救救场子,再冷下去只怕是要冻死了。
医苍正欲开口。
“原来医父眼中只有寻帝,没有长公主啊。”
医父……
侍儿:原来医父只是来送个人头……太可怕了,将父太可怕了……
坦然的将父和丝血支撑的五人尴尬而诡异地用完了这顿晚膳。
“臣告退,不用送。”
五人在将灭走后的许久还是保持沉默。
“额,菜都冷了,去让厨房再做一份吧。”云锦吩咐侍儿。
孤寻按压太阳穴,“不必吃了。”吃也吃不下去了。
“阿爹,你还记得从前那家蘸水鸡吗?”
“咱们出宫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