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她是这桃叶渡的主人长醉姑娘。”
医然没有回过神来。
“阿娘,你怎么了?”
“没事。”
臣烟便闷闷不乐了,“阿娘定也是觉得惊艳吧,世间竟有那般好看的姑娘,我瞧着,就是比咱们孤朝最美的云间公主也不逊色。偏着又有好多人都喜欢喝她亲手酿的酒。”
“她,也会酿酒?”
“对啊,桃叶渡就是她的,哦,还是苏父给她开的,不是跟您说过吗。她会酿酒,尤其是阿娘也喜欢酿的桃花酒,那将家三爷都天天来呢!”臣烟更加悲愤,“不就是酿酒谁还——”
“将父可有来过?”
“阿娘,你怎么如此奇怪。”还打断我的话,问将父又做什么。
谁还不是个会酿酒的小仙女,嗯,我就是没学。学了就会了。
“我……”是啊,我不能这么奇怪,“你想,若是酒门将父都心悦这桃花酒,阿娘自然是要高看这长醉姑娘的。”
“那阿娘自己品品便是。虽说有点好喝,但肯定也只是一点点好喝,不及阿娘亲酿。”
正有人上了酒来,臣烟立马饮下一杯。然后……呜呜呜,悲痛之下再喝了第二杯,这跟阿娘酿的酒不相上下啊。视线转向自家阿娘。
医然拿酒杯的手有些发抖,呷了一口。站起,立刻离开。
“阿娘!”
初酿朝那窗口看去时,已经没人了。
“阿娘,你怎走得这样急?”
“烟儿,你且回府,我突然想起得回医府一趟。”
“欸——阿娘……”臣烟也突然想到可以趁机去找奴颜。
“好吧,那阿娘早些回来。”晚些回晚些回,尽量晚点发现我没回去。
医然没看她,不语。只匆匆离去。
“夫人,桃叶渡主人长醉姑娘,名为奴初酿。”
“奴?”
“是,她是孤儿,却有幸与前朝臣言官苏家落难大公子一同在奴巷长大,待苏父被接回府后,便在白堕河畔建了桃叶渡送她,这桃叶渡也是一直为苏家所护。长醉姑娘酒酿的极好,尤以桃叶酒闻名,民间更是有酒中将门,桃叶白堕的说法。”
“那苏辞书与她……”
“回夫人,苏父前不久是娶了正妻的,说来也奇,那位苏夫人也是奴巷出身。只是苏父与长醉姑娘,二人确系知己之说,苏父更是直称长醉姑娘是苏家人,许她苏长醉自称。苏府里也给这长醉姑娘设了院子。”
“你再去查查,她是怎么到的奴巷。”
“属下本也一并查了,只是没查到。”
“你再费些时日,务必要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