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了一下日历，今天似乎不是愚人节。还是说，你们为了那个什么什么计划的，打算手动把帝国的日期修改掉？”

“不是，我是认真的。因为，莫乐南的女儿，就是我们一直要寻找的彼端之人。”

“哈？”顾修远愕然道：“没有搞错吗？千真万确？”

“没有搞错、千真万确。”

“呃，这——”

看不到对方的脸，也隐约能感觉到，他似乎是在抓着自己的头发。

“这孩子是不是有一点倒霉啊？”

“王上也是这么说呢。”宣未予轻声道：“不过，死亡对于她来说是解脱也说不定。毕竟以慕容家现在的状况，她其实活着也不是非常好过……”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无端端夺走一个孩子的性命，这么做，是不是——”

“你这句话与别人说还好，你知道我的手上到底沾染着多少小孩子的性命吗？对于我来说，无论是慕容幽、欧阳冬雪还是别的什么人，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区别，都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你自己的儿子呢？司空瀛呢？”

“一样，如果他们现在说，瀛是彼端之人，那么我照样可以轻松杀了他，把他扔进血池中喂鳄鱼。”

“真不愧是你啊，宣未予博士。无论你的声音听上去多么元气满满，骨子里还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态了？”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杀死莫乐南和她的女儿？溶解掉？还是趁其不备，用偏向物理的方法杀死？或者是毒杀——？不过毒杀这件事，无论是你自己还是莫忆，都比我要擅长多了，所以你可以考虑换一个对象——”

“我希望她能死得高调一点，而不是默默地凋亡。最好能够和你死在一起，让他人误解你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