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我认为您的宝贵才华不能用价钱来衡量了。任何一个数字，都无疑是对您的侮辱。”

“真是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啊。”mem凉凉道：“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何况您又不是一件东西，怎么能明码标价’？呐呐、真可惜——”

“不，无论是东西也好、人也好，价值的高低果然还是用数字的大小最为直观。我的确很喜欢说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但是——如果是您这种级别的，漂亮话的价值是零呢——就像想要从另外一个公司挖角，只是画大饼什么的若不是少年漫画的主角是很难被空头支票感动的，到底还是要谈到底能给予这个人的薪酬、多少股份之后又有着怎样的福利才能成功地猎到人才。谈钱是俗气的，然而这十丈滚滚红尘，个个都是俗人——身上沾染的俗气味道的浓淡，说不定也可以说明入世的深浅——”

开启业务模式的表姐还是相当可怕的——这一点赫连秋深也知晓。

不过，业务模式全开的表姐，赫连秋深却由于身为表妹这一身份的缘故、以及和韩子千一直玩弄着表姐的情感沾沾自喜而没什么机会见识到——

其实她也不能肯定现在表姐就是状态全开了，但至少能肯定一点——此刻的表姐与恋爱脑、圣母白莲花状态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纵然是mem，似乎也露出了些微的茫然之色——

竭力避开杀人的话题、对于他的残忍露出不忍的神色，甚至还熬出浓浓鸡汤试图利用嘴炮来净化他人心灵的圣洁之女，现在却堂皇地说着金钱衡量价值的话题……

虽然她之前大口吃着他烹制出来美味却奇葩的料理时，已经很让人诧异，但那也可能有想让那些可怜的小动物安葬在自己的肚腹这样的想法，即使她说得狠毒也并不能证明她真的隐藏着令人意外的一面。

“所以呢？话说到这个地步，你打算出多少价钱、能出多少价钱？”

“■■——■■■■■■■■——”

干扰的信号音。

就像是那位自称世界本源的少女说出自己名字时的干扰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