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拓拔谦一切就说得过去,他这个人怪怪的,所以怪事他都能做得出来。
正想着,一张脸从窗孔上出现,吓了慕容仇一跳:“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她压着嗓子,凑了过去,仰着头:“我以为你离开京城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人能找到你。”
慕容仇很是兴奋,看见上官元逸也异常的开心:“看来,你是我的幸运神,遇到你,我总是在倒霉的时候。”
“……我遇到了黄金,她好像有事,也不说什么,差点被人劫持,后来我们回京,正好碰到你被人带出府,总之,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自然不会冤枉到你头上。”
“不好说哦,我还不相信当年我父亲有叛国,还不是……对了大叔,上次在朋来客栈,你没受伤?你最近去了哪里?”
“上次我知道是无极王府派的人,便离开了,这些日子我在调查事情,就是你父亲的事情,有些头绪了。”
“真的?什么头绪?”
“当年,你父亲太过耿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被诬陷的可能性很高,不过,唯一的疑点就是你弟弟当年的离开,正好在他们被抓之前,所以这可能是父亲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有心人当年就利用这一点,说你父亲有做贼心虚。”
“……明白了,以前没有人和我说过这点。”慕容仇叹了口气。
“放心就是,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牢里有人走过来,上官元逸的脸就消失了,那牢卒看了几眼,也没有发现什么,慕容仇仍旧在自言自语,那人很快离开了。
她便又喊大叔,上官元逸道:你休息,我就在这里,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