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颜闻言摇头:“怎么了?你过河拆桥也太快了点。”
“你闯下大祸了……”花媚儿说完愣了一下,“倒也不是大祸,不过,一切跟你想的都不一样,瞧吧,有热闹了……”
终于黄金穿好了衣服,但是她也知道了发生的事情,床上一片狼藉,而外屋拓拔无极脸色终于恢复如常,想喝口水,却见铜鹤香炉里还有青烟冒出,带着一股子的甜香,揭开盖子,不知道什么香只剩下一点儿的黑灰,他用茶水浇灭了,捻起细闻,身后的墨言转了过来:“主子,这香有问题?”
“有。你去查查,除非你承认你与黄金早就两情相悦,暗渡陈仓,但是也不至于有人进屋你们还昏迷不醒……”
拓拔无极的声音淡然清冷,“或者,是你们算错了时间?我们确实比预料的早回来一些时候。”
墨言接过了香末,细闻一下,却已经没有晕眩的感觉,味道也与刚进屋时闻的大不相同,不禁奇怪:“不是这味道。”
拓拔无极叹了口气:“看来背后那人,比我们想象的聪明,没有给我们留下证据……”
黄金的哭声在屋子里响起,墨言的脸色便难看起来,拓拔无极看了他一眼:“看来,这件事情你得好好想想,如何处理。”
墨言也是回过神来,道了声明白,径直撩帘进了屋子,传来黄金愤怒的叫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而慕容仇窜了出来,来到拓拔无极的面前,张嘴想了片刻:“是谁!是谁想害我?”
拓拔无极没有想到她脑袋转的这么快:“你还知道,你去哪儿?这一身紧身衣,又去探花府?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些。”
“在我大仇报完的时候……”慕容仇眼神坚决,丝毫不回避,“若是你来调查这些,何必我亲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