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逞这口舌之快?”拓拔无极按捺住心头燃烧的怒火现在面对于她,却发现,她还真的很美,不是一般的美,活泼大气中透着果敢坚毅,那清冽坚强的眼神,让他忽略了,她也是一个女人,自己曾经的女人,当然,现在,她也是他名义上的王妃。
想到这里,他缓缓而言:“八年前,她还是一个少女,便是花壮旬告的密,也不代表你父亲无罪,也不代表是媚儿的错。”
闻言慕容仇气极反笑:“当初的证据你都保留一份,那上面有什么能够是定罪的?你不知道吗?便是那书信是我父亲的笔迹,也不代表就是他。”
“也不代表就不是,对不对?”拓拔无极冷冽起来,“当年的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在你们府内搜出的证据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如果是从花府里搜出来的,你认为花府是被栽赃的吗?事情涉及到了你的亲人,你才会觉得冤枉吧。”
慕容仇听他说完,笑了:“你蠢还是我蠢,若我父真的通敌,那有谁想灭他的口呢?他们为什么会在牢中被暗杀?”
“所有的事情只有这一处疑点,所以这几年我也没有放过追查,但想到你父亲得罪人众多,也可能是有人落井下石。”
“我不想听到可能这两个字,我会自己查出当年的真相,第一件事情,就是相府,既然你已经问起这件事情了,那我们一起去找花少保好不好?”
“为何要找他?”拓拔无极俊眉微蹙,那会儿拓拔谦只说了相府这件事情,没说详细的,他也不想听他再说什么,虽然慕容仇自己不喜欢,但是有人来抢就是另一回事了,再者,拿慕容仇换江山?
他觉得这只是拓拔谦这种傻子才会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