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谦见状又是一笑:“我说过,我愿意做闲云野鹤,我不愿意过问政事,但是那是指慕容仇回来之前,现在我只要她!”
“那如果她不跟你走呢?”拓拔无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便会以江山要胁于我?”
“她会跟我走的。”拓拔谦叹了口气,“给她一年的时间,我现在后悔了,也许我该过两天就去问她,愿意不愿意跟我走。”
“你太过份了!”拓拔无极拍案而起,那桌子生生的被他拍裂了,拓拔谦却抬手摆了摆,“你是怕输给我吗?”
拓拔无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休想得逞!”
“那好,既然话已说到这份上,我已是很坦诚了,该说的都说了,你请回吧。”拓拔谦根本没有把盛怒的拓拔无极放在眼里,仿佛他可以只手夺江山,只要他愿意。
拓拔无极也冷静了下来:“一年为限,芳心为证,你此话可作数?”
“自然作数。”拓拔谦眼皮不屑撩起,“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以示公平,就是慕容仇已经查到是相府一家告的密,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