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谦闻言笑了:“我这白发很好,我喜欢,所以这首乌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那不知皇兄要我如何酬谢?”
“不如你自请戍边永不回京可好?”拓拔谦目光清澈,说得也是轻描淡写。
闻言,拓拔无极脸上有异色:“原来,一直不理政事的二皇兄,却意在江山社稷,只是这件事情,恕臣弟一时不能答应,不为臣弟有意江山,而是贱内新回京,父皇不许他们母子离京。”
“父皇为何不许他们离京?可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怕他慕容一氏再起异心?”拓拔谦端起茶杯,想起来杯中之水已凉,便又放了下来,抬眸,神情悠扬。
“当年若非皇兄在边关,那件事情可能也不会发生,慕容一族有无异心,一直是个疑问,现在慕容家的女儿一直认为慕容增是被人陷害,皇兄以为呢?”
“我在想,是不是被陷害,查查不就清楚了,这几年,难道皇弟你没有调查这件事情?”
拓拔无极便一笑:“这件事情臣弟当然不会放弃调查,一如皇兄,只是我们调查的方向有些不同,不如交换一下信息如何?”
“好啊,把你掌握的证据交给我,当年慕容增据功自傲,若非惹人怨怒,怕也不会生此祸端,我列出了一个与他结怨的名单,查来查去,有百十人之多,真不知道,慕容增这样的脾气,父皇怎么忍受得了。”拓拔谦难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