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儿却叹气:“原先还有一个治得好的廖大夫,只是他去世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有那样的本事了……”
“让大夫先瞧瞧,也许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拓拔无极开口。
太医这会儿也过来了,看到见骨的伤口说法和花媚儿一样,他们没有本事消伤疤。
花媚儿闻言情绪很是激动,盯着项娇娇怀里的火灵道:“都是这个畜牲,若是它伤到嫣儿……和忘之可怎么办?王爷,您怎么能容它在府内呢?来人,还不把它关起来?”
项娇娇闻言也不知道要关谁,她一下子哭了起来,火灵也是叫,一时间这个乱。
慕容仇忙揽着项娇娇的肩膀,瞪着忘之:“你怎么搞的,怎么会让火灵咬到老师呢?火灵谁都没有咬过,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你们俩个搞了什么鬼,捉弄老师?”
“娘,我们什么也没做,火灵一见老师的面就象疯了一样,我们没捉住,我本身制服它,又怕误伤到老师……’慕容忘之有些自责。
大夫先给止了血,项娇娇怀里的火灵仍旧焦躁不安,不时地要挣扎小主人,对着屋里的方向直吱牙,上一次看它这样,是在回来的路上,那会儿它直奔慕容忘之,因为忘之正跪在地上哭,那天他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吗?
“娇娇我问你……”慕容仇将娇娇拉到一边,两个人声音很低,拓拔无极看向他们的方向,头也是皱了起来,这虽然对于男人来说,伤不是大事,但是花媚儿所说了疯狗咬伤人变疯的事情,就在前几天出了好几例,所以这才是让人担心的。
慕容仇和慕容忘之悄悄地说了句什么,两人一起走了进去,慕容忘之低垂着头近前:“老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抱着火灵来……”
说到这里,双泪欲滴,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花少保,倒将花少保逗笑了:“你呀,还会哭?我以为你是一个男子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自责时……”慕容忘之这样念出来,连慕容仇都忍不住要笑了,但是他还能眼泪挂在睫毛上,一本正经地在那里悲伤,拓拔无极心疼地皱着眉头,“你不用自责,我会负责让你的老师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