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无极说到这里缓缓地解开长衫,左胸处一道丑陋的疤痕如蚯蚓一般卧在那里:“看到没有,如果你的剑再偏少许,我就不会再站在这里。”
“也许我是故意偏离……”慕容仇说到这里又继续道,“往事你觉得无辜也罢,罪有余辜也好,现在你说了这一切,我也明白了,为何刚回府的时候,你是那样的态度,原来你没有把我抓起来,我该感谢你,只是你要杀武林盟主,这件事情做得还真是利落!项娇娇我领回来了,如果你想要她的命,我立刻领到你面前来,你亲自杀了她才好,也省心。”
她说得冷酷无情,好像杀死小女孩儿,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拓拔无极闻言笑了:“你不过是在试我,我从来没有那般冷酷无情,当年的事情,我一直想查出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人告发你父亲,还有,你父到底有没有叛国,只是查来查去,总查不清楚。”
“我父亲一定没有叛国,这是一件冤案,连镇国将军都敢动,那个人的胆子和胃口都不小,我想不到是何人来做的这一切,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
“你终于相信我了……”拓拔无极仿佛释然,微笑着凑近,他邪魅的气息尽数落在她鼻息之间,慕容仇后退一步,清眸狠狠地瞪着他妖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