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还说王爷待你不好,我说留下就留下,也没有人赶我走,显然王爷是任你胡来的。”黄金走到她面前,看着慕容仇慷懒中天然而出的娇媚,不禁愣了一下,“姐姐,西齐第一美女是谁呢?”
“不知道呀,有吗?”慕容仇发丝零乱地爬了起来,披上外衣,有丫环们进来服侍,她仍旧习惯自己洗漱,黄金也是一样。
两个收拾利落,有家人来报,王爷有请。
慕容仇就有些直眼:“黄金,你跟我一起去呗,昨天我把花媚儿给得罪了。”
“好啊,只是我不会功夫……”黄金说到这里摇了摇头,“瞧我说的,王爷怎么会舍得罚你,想是和你说会儿话,我就在外面等你。”
黄金仍旧一身黄衫,黄莺儿一样,原本不愿意留下来,但是看到府里的一切都新鲜,指着那大池子道:“这简直象湖一样,我家的荷花池和这比起来,就象缸了。”
慕容仇没有说话,她脚步有些急,看着院子里的一切,眼神莫名地感触,一直到拓拔无极面前,她仍旧这样的一副表情,好像神游天外一般。
拓拔无极一身妖孽的红,转身间眸间风情万种,在看到慕容仇的那一刻,平静了下来:“你来了,坐吧。”
慕容仇坐了下来。
拓拔无极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屋子里那盆茂盛的茶花出神:“还记得这盆茶花吗?当年你入府的时候,这山茶是父皇送来的,共有两盆……现在只剩下这一盆了。”
“我倒希望我记得……”慕容仇看着那翠绿的叶子出了一会儿神,“父皇送这茶花什么意思呢?何不直接送茶?”
闻言拓拔无极苦笑:“好吧,不谈这花,谈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离府之后的行踪了吧?有没有去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