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报谦王爷来访。
闻言,拓拔无极的脸色变了几变,墨言退到了一旁,拓拔无极迎了出去,长廊里,一身黑衣的拓拔谦仍旧将自己裹在厚厚的斗篷里,随着走动,斗篷被风扯起,他倒象是大步走来的将军一样,烈烈舞着的不是斗篷,倒象是战袍。
看着他如此接近,拓拔无极笑容绽放:“二皇兄,今天好有心情,难得来瞧我。”
“我不是瞧你,我来瞧忘之。”拓拔谦比墨言的脸板得还难看,而且看着拓拔无极,倒象是看无关的人。
拓拔无极清美的脸上现了一丝无耐,但随即笑了:“好,臣弟这就让人去叫他来。”
“不,我去见他。”拓拔谦站在那里,让拓拔无极带路一样。
“皇兄,请!”拓拔无极走向秋厢院。
拓拔谦没有说话,步子很大,拓拔无极跟在身侧又开口道:“不知皇兄找忘之有什么事情?”
“我只想跟忘之说话。”拓拔谦的气场太冷,比冬天一样,拓拔无极走在他的身侧,却暖暖的笑了出来,“难得皇兄来府里,真不知道明天这京城又该传出什么样的流言来。”
拓拔谦没有开口。
拓拔无极也不以为意:“太子若是知道了,怕是明天会找我的麻烦,不如请二皇兄也去一趟太子府,如何?”
“那是我的事情,你无须担心。”拓拔谦终于脸色缓合了些,淡然开口。
“可惜呀,若单单是二皇兄的事情倒也罢了。”拓拔无极叹了口气。
拓拔谦冷哼了一声:“你做好自己就算了,管那许多做什么,若是当年也如此,何必生下那桩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