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谦长袖一拂,那棋已乱作一团:“既然无解,索性不去解,如何?”
看着散乱的棋子,太子的眸子紧了一下,但随即嘴角勾起:“看来,皇弟真的打算做这闲云野鹤了,那为兄也不好多劝,只希望你这只野鹤别被荆棘绊住了手脚。”
慕容仇吸听得似懂非懂,却见太子看了过来,眼底带着审视,那目光中的意思慕容仇看不懂,但是她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便道:“太子殿下,我有事情问你。”
“说吧。”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
“当然,前几日你进皇宫,我们不是就见过吗?”
“我是说,再以前。”慕容仇明媚的眸子里是迷茫,看起来象无害的小猫,楚楚可怜,太子将棋子丢在罐子里,站起身来,“我还有事,皇弟,你再想想。”
拓拔谦理了理自己的斗篷:“我将入土之人,想得再多,又如何?”
太子见状叹了口气:“我会再替你找良医,你也无须自弃……”
拓拔谦嘴角是一丝苦笑。看起来象是心灰意冷,慕容仇心里不禁可惜,这样美得特别的人,真的要死了吗?
她在大街上听到关于拓拔谦的传闻,说他多病又变态,皇上最是担心,而皇上最喜欢拓拔无极,她搞不懂,都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还分喜欢和最喜欢呢。
若是她再有孩子,便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