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未语,拓拔无极被气得笑了:“好吧,你救过我的命,所以你有资格这样。”
“属下不是倨功,而是实话实说,这件事情,王爷想让属下去调查,属下自然会去调查,只是这件事情,查的范围人员之大,属下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你还要什么权,说就是。”
“属下可以自由出入倾城居的权力。”
“你放肆!”拓拔无极冷眼瞧他,墨言板着脸孔,“王爷不会以为属下有不臣之心吧?”
“那你有吗?”
“没有。”
“那你认为这件事情与倾城居有关?”
“属下没有那样说,既然说是调查,意思就是随意地问询,以便发现疑点。”
“便是这件事情是真的,也不会与王妃有关,她那么喜欢忘之……”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脸色略变,想是想到了什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总之,你去调查就是。”
“是,主子。”墨言又恢复了以前的语气。
拓拔无极对他没有办法地扯了扯嘴角:“今天有没有新鲜事儿?”
“主子指什么?”
“你说呢?”
“没有,一切如常。”
“秋厢院就没有什么动静?”拓拔无极目光又放回窗外,仿佛那如钩的残月会告诉他什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