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仇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笑了笑,也不介意。
皇上看着慕容忘之,突然又瞧了瞧拓拔无极:“甚好,甚好!”
肾好?
慕容仇翻了翻眼睛,终于聪明的没有开口。
“你近前来,让祖父瞧瞧你。”皇上对慕容忘之招了招手,他的话让拓拔无极愣了,好像有话要说,但到底没说。
慕容忘之低头近前,很是规矩,皇上打量了半晌,微微颌道:“你们回来就好,有空常来宫里,你可识字?”
“回祖父,识得几个。”慕容忘之很聪明地没有再叫皇上,皇上点头,“好个聪明的孩子。你大概识几个字?”
“字典上的都认得全了。”
“字典上的都认得全了?”皇上惊讶地竟然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又觉得好像是对他的不信任,不禁笑了,“好孩子,孺子可教,难为你了,四书可是读了?”
“回祖父,读过了。”
皇上闻言倒来了兴致,略想了想道:“哀公问:何为则民服?孔子如何回答的?”
“子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皇上又飞快地道:“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
“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慕容忘之比他回答得还快而流利。
皇上倒象是来了兴致,嘴里道:“子张问:十世可知也?”
“子曰:殷因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粥周者,虽百世,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