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自己不应该存在吗？”神凤忽然问道。

樊灵鸢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点了一下头。

神凤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你的曾经了吗？”

“我的……曾经？”这一次，樊灵鸢眼中的颓然终于褪去。

“对！你当初是闻名神界的天才，一岁时便可修炼，两岁便掌握了许多要领，三岁能够懂国家大事，四岁时在战场后方出谋划策，五岁便自己想办法救出了上千个无辜群众，六岁时便有了自己创造的秘境。”神凤一次性说了很多话，“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樊灵鸢陷入了深思。

好熟悉，听他讲的这些事都好熟悉，原来，她曾经也是那么厉害的吗？原来，她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父母存在是为了儿女；儿女存在也是为了父母。但你的存在，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意义了。所以，你肩膀上的担子很重，你也不能倒下，知道吗？”神凤的这番话语重心长。

听了这番话，樊灵鸢的心境产生了一种很神奇的变化。

她缓缓升至半空，金色的圣洁光芒包裹着她的全身，此刻，她就像是天上的神明。

金色的圣光被樊灵鸢缓缓吸入体内，她的眉间，出现了三个金色的菱形。

神凤有些惊讶于樊灵鸢的天赋，明明当初就已经足够出色了，没想到到了普通的灵界后，她还能领悟这么深奥的东西！

樊灵鸢额头上的，正是圣光之证。只不过因为她现在的力量还太弱，所以圣光之证平常是看不见的。

樊灵鸢缓缓落地，睁开眼睛，已是一片清明，不再像以为那般充满迷惘。

“小东西你……”神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樊灵鸢打断了。

“我要和你缔结生死契。”一句很平淡的话，却让神凤怔在原地。

忽然，它长鸣一声，“有意思，你这女娃娃，当真有意思。真的很期待你成长起来的样子！”

然后，地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法阵，神凤飞至半空中，一人一凤几乎同时开口：“与汝结契，同生共死，誓守契约，永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