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上写的清楚,只要豚骨和母鸡吊汤,房御厨都怀疑自己拿的是药方还是月子汤。
因为裴安再给药方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一句,“切莫加有药味的食材,猫主子万一不喝,这病做下了,大家一起脑袋搬家!”
房御厨就此兢兢业业地踏上了第二职业,给猫熬没有药材的药汤。
房御厨惊心胆颤的把洗净沥干的豚骨和去骨的母鸡放入锅中,冷水炖煮去除血沫,再换到砂锅种继续熬煮了一个时辰,一盅浓郁的骨汤盛好端出,剩下的汤继续在火上温着。
房御厨刚想出门给个传菜的宫女,结果看见裴安站在外边等着,房御厨心下大惊,“裴公公您还在呢?”
裴安哼哼唧唧道,“老奴是又来了,看看为什么这么久,还有猫主子没传过早膳午膳,现在把晚膳提前备了吧!”
房御厨赶忙应道,“是,我这就去做。”
裴安责身边的小太监端了汤快步的向养心殿走去。
待到裴安再回到养心殿的西暖阁时,墨锦言已经是另一番状态了。
夜凌云看着自打磕了脑袋以后就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的墨锦言,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嘴里还碎碎念着,“不疼不疼!”
墨锦言现在根本没心思管她的脑袋,她现在已经快饿晕了,从早上到现在都下午了,也没一个人管她伙食问题。
裴安看见墨锦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就想起齐兽医那句脑子里有淤血就死了,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但还是恭敬地把汤端到桌子上。
墨锦言闻见肉味,呲溜一下就起来了,沿着桌子边窜,就是不敢往下跳。
裴安把汤盛到小碗里,想先晾晾,一会儿喝的时候再兑热的,入口温度刚好,不凉不烫。
哪知刚盛出小半碗,桌子上就出现了一只被拎着脖子的猫,裴安警觉忙要转身下跪。
夜凌云一只手把墨锦言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往外轰了轰,裴安躬身退后。
墨锦言脚一碰到桌子,就使劲地刨地,夜凌云刚要松的手又给拎起来了,墨锦言一脸焦急,饭就在眼前,凭啥不让我吃,一张嘴就是喵呜喵呜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