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姣的命苦,早早没了娘亲。”
“也罢!痛心之事不提了。”老翁朝他前胸敲了一拳说:“怨不得寻不见你,看你这番的英雄气概一如当年啊!”
“你也一样,虽历暮年,壮志犹在,热血豪情不输当年!”二人执手落座,听他所言朱杭老翁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去情怀,犹作天涯想,空惆帐罢了!想想宋钧会同盟二十余年却是无所作为啊。”又对七贯说:“快去吩咐厨房准备酒宴,我与国君久别重逢必要好好的饮上几杯!”
良国君看着七贯不禁感慨:“想当年我离开如危医院时,七贯还是位健硕的中年汉子呢。”
听他说,七贯道:“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老奴也老了,想不到良国君还能记得我。”
“我还记得曾经我在如危医院养伤,你总是为我煎药,这份恩德我怎会忘呢?”
“良国君言重了,那等小事本就老奴该做的。”七贯用袖口揩了揩眼角,缓了缓说,”我这就去厨房准备酒宴,良国君这次来我们如危医院可就别走了。”说完,便兴冲冲的出了明月堂。
从他们的一番言谈之中绮蘩方知道良国君在去桃国之前还在这里疗过伤,暗暗想着那时他伤的该是不轻。可好,那一切的人生起落,千般惊险都成了陈年旧事,今日成如危医院的座上客倒是令她感出了许多的新奇。
“前辈的如危医院偌大的壮阔怎么还说无所作为呢?良国君说,您这医院在整个中原都很有名望,我看这就很了不起啊。”她对朱杭说。
“这位姑娘是——”
“这是和我一起来中原的绮蘩姑娘。”良国君说:“她心里念着茉姣就同我又来了如危医院。”
“原来是绮蘩姑娘,看着年龄与小女雨珊相仿,不巧她出外行医尚未归来,若等她回来见了绮蘩姑娘定会欢喜。”
“她几时能回?我也很想见她呢。”绮蘩欢喜的说。
“绮法,你可知道,上善翁的令爱可是天下闻名的神医。”良国君说。
“就是我们来中原的路上,一直听闻名满天下的那位小神医?”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