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酒酒呛了一口，恶狠狠地道：“没有！“

华筱西倒是像松了口气，兀自走到左边倒了杯水，文酒酒死死盯着她，也不说话，就是明显地充满敌意，华筱西抽了抽鼻子道：“你还是叫我华梅吧！“

文酒酒冷哼：“春、花、秋、月呢？“

华梅一愣，这才想起那还是刚出黑龙潭的事：“死了！“

文酒酒一怔，华梅低着头，用指节扣着桌案，一声一声，不重但能发出沉闷地响声：“你别惹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丞相府的家仆也只有管伯、我和颜颜留下来，其余都死了，只为掩盖颜颜的身份，玉簪坊的鸿雁……“

说道这儿，华梅不说了，仿佛难以继续，她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我是来服侍你的！“

“我不要！“文酒酒昂起了头，华梅冷笑：“你有资格选吗？“

文酒酒顿时萎了下来，华梅眼中滑过一丝伤痛，文酒酒沉寂了半晌道：“你能帮我去找龙煜吗？“

“不行！“华梅答得斩钉截铁，文酒酒闻此转身，安静地走回寝殿，华梅看着偌大的宫殿，幽幽长叹。

萧冉除却那一晚再没对文酒酒用强，但每晚只是抱着她睡，这承乾殿的宫仆也只当文酒酒是主子，看皇上宠幸的架势怕早晚也是皇后，所以对文酒酒巴结地过了头。文酒酒觉得看着那些谄媚的脸甚为厌烦，但自己也被萧冉软禁在此，白日是华梅看着她，夜晚萧冉自己抱着她，容不下半分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