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平武帝神清气爽地上了朝,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于是华章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直到近黄昏时分,死鱼般的文酒酒才睁开双眼,全身仿佛没一块骨头是自己的,双腿都合不起来,文酒酒现在才算正式领教了龙煜的体力,原来一路那些春*色,不过是小打小闹,龙煜碍着既无天时,又无地利,且无人和的情况下,估计没哪次是尽兴的。文酒酒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悲催感。
传了些清淡的膳食,又要了桶洗澡水,文酒酒在奴才们暧昧的眼光中入了浴,想到昨天,文酒酒也觉得不好意思,要说这龙煜怪毛病也多,小时候那么弱的身体,再加上整天被人划皮肉放血,也没见他吭上一声,倒是在房事中放肆地厉害,跟只发了春的猫一样,叫的整个华章殿的奴才都睡不了觉,文酒酒原本还分神帮他捂着点,后来自己都快被他弄死了,哪还有这心思?
娘娘?
文酒酒坐在浴桶中眼皮抬了抬。
陛下到了,说是要进来!
一个宫女立在门前低声回话,文酒酒操起身边的木刷子砸了过去,吼道:
让他去死!
宫女们:……
青国顾相府灯火通明,此时已是深夜,但下人们却意外地聚在正厅外的空地上,顾安冉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莫清远立在一旁神色清冷地注视着跪在正中的女子。
颜颜,你可有话要说?
老管家拿起桌面上一只香袋愤愤地砸在她的脸上,这香袋已破损,微微露出内里,竟是夹着张生辰八字的字条,用来做香袋的布料极好,绛红色,在灯光下反着丝线特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