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上一用力,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他的吻那么凶狠,几乎将文酒酒的呼吸全部吞没,有力的手臂让她几乎没有呼吸的力气,只有他灼热的呼吸。文酒酒被禁锢着,心里却不肯服输,嘴上狠狠地一用力,便尝到一股腥味。
“很辣啊!“阮狄宸终于放开她,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抹了抹唇边的血迹,冷笑道:
“可爷喜欢这个调调!“说完眸色一深,一只手扶住文酒酒的头,便又吻了过来,灵活的舌在她的口内探入搅动,只搅得她的心也跟着狂乱起来。
文酒酒用手撑上他的肩膀,躲闪着他的吻。
文酒酒抖得厉害,那一刻她预感到自己逃不掉了,阮狄宸开始狂乱,动作也跟着粗鲁起来,将她的胸捏地生疼,喘息之际他胡乱地拔下她的发簪,霎时,那一头如丝绸般乌黑的秀发洒了下来,阮狄宸呜咽了一声,一双手深深插入她的发内,紧紧地捧着她的头,把她拉向自己,想将唇再一次附上。
“阮狄宸,我可以根治肠痈之症!“
阮狄宸果然停了下来,文酒酒此时已是鬓发散乱,衣衫半褪,呼吸不稳,但她还想赌一赌。
“肠痈自古无法根治,你如何能治?“阮狄宸哑着嗓子问。
文酒酒咽了两口唾沫,平复了下喘息道:“我师承医谷鬼叟,三岁便由我娘亲教授岐黄,当年我十三岁便可救活龙煜,如今如何不能根治这肠痈?你可听过玄国对待难产妇人有剖腹取子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