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洛酒听闻声响,一坐而起,握着佩剑跑进庙内。
见上仙妙凝眉正坐,慌张之色转为了柔和:“阿妙!没事吧?”
“没事!做了个噩梦。”上仙妙撑着地面的干草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残末,“阿酒!你可知令、霖王的消息?”
“我随你同行,已没了雀城联系,自然不知。为何此问?你与霖王很熟识吗?”临洛酒有所疑。
“没有,随口一提。”上仙妙差点忘了临洛酒并不知晓令需就是霖王,扶额揉了揉眉心。
临洛酒自然是不信上仙妙这是随口一提,看着上仙妙若有所思一时。
上仙妙不想和临洛酒无言对峙:“再休息会吧!”
临洛酒正想答好,却感觉到了一团熟悉的气息正向他们靠近,挡在上仙妙的身前。
上仙妙凝眉疑惑,只听临洛酒道:“他们追来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先走。”
上仙妙被临洛酒从破烂还未落败的侧门推搡出去:“可——”
临洛酒道:“我不会有事的,现距你毒发时日越来越近了……就算是为了言齐药师,你也得寻得纤尘镜。”
见上仙妙没了答话,临洛酒继续:“前行不远处有一处村庄,你先进去。我不会儿脱身就来找你。”
上仙妙依言只好退身离去,耳边隐隐约约捕捉到的临洛酒和他们交手前的最后一句话:“哼,堂堂的国都太子,追着我一个一心只寄自由人的身上。百斩阁是没人了么?”
太子?百斩阁?
没想到阿酒竟识得太子!不过他是父亲曾是宫中御医,他自然也与皇室有所关系。
上仙妙突然脚上一顿,愣住了。
既然认得太子,那他那夜定然一眼就看出了令需的身份!
他本就江湖游荡,加上皇室交情。今日我所提及令需他定也知晓一二,却瞒言不说。
大事或过节。
太子与令需交好,阿酒如果真的是太子的人,和令需自然是不存在过节的。
如果是大事!又是瞒了我哪件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