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骂你的评论能助眠？”宫夜双手抱在胸前，问。

“……”不能。白小果抿着嘴垂下了头。

宫夜继续盯着她看了片刻，嘴里轻轻叹了口气，之后将手机还到她手中，低声道：“睡吧。”

“嗯……”白小果委屈的点了点，重新钻回被子里。

看着宫夜走回沙发那躺下来，白小果盯着他的侧脸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宫夜，我想问你一件事。”

宫夜转回头来，像是已经猜到了她要问什么，点了点头，道：“问吧。”

“你……是故意没唱吗？就在我唱走调之后？”白小果小心翼翼的问道。

宫夜看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你觉得呢？”

“我……”

白小果怕自己是自作多情，想太多，但按照宫夜的实力，加上他沉稳冷静的性格，上了舞台向来是应对自如的，不该会出现这样的舞台失误。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停顿了几秒，白小果还是把心里的实话说了出来，“因为你不可能会忘记唱自己的部分，以前从没发生过。”

宫夜点了点头，只简单的回了一个字：“嗯。”

虽然早有了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但听宫夜亲口承认，白小果心里一时间依旧五味杂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见宫夜不说话，又试探着问道，“是因为……我吗？”

宫夜深深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现在说的‘我’，指的是谁？”

白小果愣怔了几秒，道：“我，白小果。你是因为白小果才这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