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怎了?拔刀出鞘直逼着小生的喉咙。”
“先生还需装吗?现在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之上,先生不仅没有半分恐惧之色还相反的能吐出一串完整的话,这应该不是一介书生的反应吧。”
鸾荻眯眼紧盯着面前的男人,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
“姑娘可是冤枉小生我了,从小家父便教育小生不可含冤负屈,现下姑娘冤枉了小生,还拿刀直逼着小生的脖子,小生遵从家父所教,自是要为自己分辨几句。”
青墨的话,令鸾荻在心中冷笑,冤枉?好一句冤枉!
“你既说我冤枉了你,好,那今日我们便来说道说道我是如何冤了你这一介书生!”
鸾荻启唇特意将“一介书生”四个字咬的很重。
“一介书生怎会独自在月黑风高之夜外出,还来到了这玹幽灵地里?”
“小生之前不是已经同姑娘说过了,小生家父病重,大夫给的药方子中少了一味药引,小生这才独自来这儿寻找药引。”
青墨笑着,面上无半分紧张焦急之色。
“那这自然就又引出了一个问题,青墨书生的家父到底生了何病?竟需灵兽的灵核才能医治,况且书生虽只是幼时接触过武功,但却不会没有耳闻,灵核的本身对于灵兽来说是何其重要的存在,书生家中父亲重病,那灵核又是灵兽极其宝贵的东西,采取时何其困难暂且不说,主要是这时间的问题,玹幽灵地这般大,其中威猛灵兽众多,一介文弱书生无旁人保护便独自来这儿狂言取赤金白麟虎的灵核,一个傻子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饱读诗书的书生不应该不知道这个道理,就算灵核取到手,书生家父怕无药剂调理,也应该早就.....”
鸾荻没有再多说,但她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