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你确定你看见了,蒲韫书从陈星抽屉里拿出了那块表?”班主任问她。
“不确定,”陈月实诚地说,“我只是看见了,蒲韫书在陈星的座位那里找东西。”
“不确定?”班主任凝眉做出沉思状。
这时,童苒丽忽然开口说:“谭老师,可能是陈月认错人了,她昨晚给我说的,她并没有看清人,只是觉得身影像蒲韫书而已。”
陈月一脸诧异地侧过头看向童苒丽,张了张嘴欲图解释:“我……”没有看错。
“我觉得,”童苒丽阻断了她的话,继续说,“蒲韫书虽然成绩差、和同学关系也不怎么好,但是性情温顺、胆子也小,不像是那种会随便拿人东西的人!应该是其他班的同学,或者外校生也说不定。”
她这一席话,无疑是颠覆陈月方才的“供词”。
相较陈月的不确定而言,班主任似乎觉得童苒丽有条不紊的分析更有道理,因为蒲韫书平时的表现也是斯斯文文、安安静静、老实巴交的,不像是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的人。
“嗯,有一定的道理。”班主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别有意味地看了眼陈月,“别总是把同学想得那么坏啊。”
后半句像是说给陈月听的,却让陈星气得跳脚,“谭老师,是不是偷的,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吗?他不让搜,肯定是心里有鬼。要是真不是他偷的,我和陈月向他道歉!”
陈月不明白,为什么不知不觉的,她和陈星站在同一战线上,而和童苒丽处于对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