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南枝犟,而是真感觉身上无明显疼痛,手脚都能动,轻微摔伤,用不着浪费医疗资源。
两人推着单车离开,刚走没几步,司机追上来,递过来一张纸条。
“小伙子,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小姑娘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保证随叫随到,你放心,这事我有错在先,绝不推脱。”
客厅,慕北拿来药箱,找出酒精和碘酒开始清理伤口。
沾了酒精的棉签刚碰着伤口,沙发上坐着的南枝便开始咧着嘴叫喊:“嘶,慕北,你轻点。”
虽然有夸张成分在,但的确是痛的,只不过在可忍受范围之内。
“疼吗?”
“换你试试。”
“该,犟吧,是谁死活不肯去医院的?”
嘴上说着强硬的话,手里的动作,却不觉放松了力道。
“哪有那么娇气,又没伤着骨头,擦伤而已,用不着兴师动众的。”
回来后,慕北检查过,没伤着骨头,就是些擦伤,看着有些吓人。
都是食五谷杂粮,晓人间疾苦之人,应付皮外伤,两人随便拎一个出来,自是不在话下。
“呵。”慕北气极,颇有存心报复的意味,稍稍加重擦拭力度,坏想着“擦伤而已,有本事别叫唤。”
“疼疼疼,轻点。”这次没夸张,是真痛。
本就一时气不过,手下的伤口,着实吓人,顿觉不忍。
清理伤口,时不时的轻呼,吹出一口气,试图缓解伤口疼痛。
膝盖一阵清凉,南枝低头瞧见这一幕,心中悸动,心跳加快,面颊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