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听,越觉得她的歌声中藏着故事,湘沫心头隐隐觉得很疼,不经意间看到坐起身来的蝉倾。
蝉倾眼中闪着泪光,双目紧望着戏台上的雀雀,她离开位置,走到栏杆处。
腾夜妙随着湘沫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在一段音乐步入低谷之时,雀雀一段唱完,她晃了一下脑袋,目光正撞上蝉倾的,瞬间不动了。
蝉倾张嘴,与雀雀本就凄凉的声调不同,蝉倾的音色是划过利刃的温婉柔情,但是两人所唱,冥冥之中却产生了共鸣。
都藏着忍耐与坚韧,爱与恨,经历的点点滴滴,绝望却不甘屈服。
如果单听雀雀的歌声,人们感受到的是凄美,但后来蝉倾的声音一出,却让人感到那股凄美中染上了倔强,虽是平静的曲调,却更加动人心魄。
雀雀本是准备好的歌词曲调,经蝉倾这一合,她没有再接着自己预定好的走,她看着蝉倾,很自然地随着曲调唱出了心中所想。
这是雀雀唱歌以来最放得开的一次,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
一曲毕,雀雀回神,眨了眨湿润的眼,说道:“我认输。”
蝉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了态,慌乱地回首看向湘沫。
湘沫掩唇轻笑,道:“倾姨我知道你会唱歌,却不知你唱得这么好听,与这位姑娘一合,莫不是找到了知己?”
蝉倾表情还有些僵,回过头看向雀雀,声音一改唱歌时的平稳,现在发颤道:“姑娘见笑了。”
因为这次雀雀都说她输了,所以湘沫这一边又一次打擂成功。
后面还有三四个节目,无非都是唱歌跳舞,但湘沫几人也不是专程来打擂的,就是吃个饭看看热闹。
期间不少人玩了进去,也有人上擂表演了几番,赢得叫好声不断。
没过一会儿,戏台上的写有擂字的鼓就被搬下去了。
店家笑着上了台,道:“这次活动是应着烟南冬季才情体美夺宝大会办的,不管打擂输赢,在夺宝大会最后,只要在我店这次擂台赛中露过面的,每一综合项目都会再加一百分!”
参与过的人拍掌叫好,要知道一百分可是能拉出很大差距的,没有上台的人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烟南就是这样,不管你如何,只要肯积极地跟着一起疯一起闹,好事就不断。
店家说完,点着大肚子优哉游哉走下去了,小厮们赶紧搬着桌子椅子上了戏台,摆放好后,一个五十多岁,留着黑白长胡子的男子走了上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现在这个烟南皇的事迹。
他先是噼里啪啦狠夸了一通,然后又讲了冬季才情体美夺宝大会的深刻寓意,最后才开始不紧不慢地说起烟南皇的事迹。虽然讲得是天花乱坠,无不添油加醋,但这位说书人凭着一张嘴,加上他那浮夸的表情,硬是让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这烟南皇名越俊霖,是先皇最小的一个儿子,对于皇位,并没有人想过他能争得。
但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皇子,一天做梦梦到皇宫后突然长出一棵结满宝石的金树,然后突然惊醒,就跑去皇宫那一处,金树是没有看到,他却看到一抹很吸引他的金色火焰。
这是一种刚孕育而出的中等晶魅,不似低等晶魅广泛没有特殊能力,也不同于高等晶魅的孤傲,它在寻觅着自己的有缘人,正巧遇到了年少的小皇子。
小皇子得了这种力量,就带着人开发出了财源,皇上二话不说立他为太子,所有人也不敢反对,反而支持地很。
原因只有这一个:烟南占地面积不大,而且地处较偏,百姓吃住啥的好多都要从外面进口,也没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加之当年战乱,好多国家都想将之吞并,当时的烟南皇焦头烂额之际,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儿子竟然是财神降临,这事立刻送了烟南百姓一个惊喜,终于盼到了扬眉吐气的一日!
供着还来不及,又怎会排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