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晨不禁有些激动:“您,您是太后?”
“太后?”妇人冷笑了声,“也对,先王驾崩留下哀家一人可不就是太后?但是,当今的王上却并不是哀家的子孙,你说,这叫太后吗?”
这么一说事情就完全明朗了,这个妇人就是先王后,她的母后啊。扑通一声,江语晨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抓住了太后的手,悲切的哭喊了一声:“母后,是我啊,我是晨儿。”
“晨儿?江语晨?”太后眼中闪了一抹激动地光芒,突然又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深邃的冷漠:“哼,一计不成又换了方式?不过也算是有本事,能从先王的密室中进来。”
江语晨一愣,又突然明白了过来。
“母后,我真的是晨儿,这儿我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就是那个司时钟,我看见大殿里有一口钟,然后就被一阵光给吸到这里来了。”
“哼,说破大天去,也休想从哀家这里得到半点玉玺的消息。”太后干脆扭过头去不再理会。
江语晨明白这一切都得归功于自己那个好堂兄,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母后是如何熬过来的。但是这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让母后相信自己的身份,那个唯一证明自己身份的司时钟还在大殿内的那口大钟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