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晨边想,边伸出手沿着外壳摸了一圈。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挂钟样式,看着材料应该是优质的黄铜,上端的纽是扁的,作伏兽形,钟下口是平的,每边大率有六排(每排三个)共十八个突出的乳,乳的形状突出作螺旋形的。如果这样的钟摆在正殿门口那么就是权利的象征,但是在这里,只能表现出曾经的辉煌。
围着钟转了一圈,江语晨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什么不同的。不过这或许也是因为这个殿内的光线太弱的缘故,毕竟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殿内又没有烛台之类的光源,唯一的光源就是从门缝和从破烂不堪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
正琢磨着,一不留神脚底下不知被什么咯了一下,差点摔倒江语晨很灵敏的伸出手在钟上扶了一下,就是这一扶,突然,愣住了。
这个地方有些不对,江语晨很快的来来回回又摸了好几回,想了想,从空间里摸出来一个手电筒,这还多亏自己当时准备充分。
借着手电筒的亮光,终于能看得清,钟的表面上有一个地方缺了一块,而缺的这一块,看形状,特别像自己佩戴的司时钟挂坠。
想都没想,江语晨就掏出了那个挂坠,放进了那个缺口处,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当她认为这不过是个巧合想伸手将那个挂坠拿下来时,却发现刚才很容易就放进去的挂坠,竟然拿不下来了。
江语晨一愣,用了点力气,还是纹丝不动,这就不是巧合了,难道这个钟是司时钟的妈妈?母子团聚舍不得分离了?
江语晨的脾气也上来了,一只手扶着钟,一只手捏着司时钟,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口古朴的大钟竟然发出了莹莹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