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样的话也许还不错,阿尔伯特那孩子如果能帮上忙的话。”阿尔伯特的母亲既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只是有些忧愁地说。
“怎么了?伯母,让阿尔伯特加入我们小组有什么不好?”苏菲莉娅小心问道。
阿尔伯特的母亲沉默一下,然后转头看着放在壁炉上面的相框上,缓缓说:“阿尔伯特从小就以他父亲为荣,常常跟朋友玩抓迷藏追捕一类游戏,也经常缠着韦斯利教他枪法啊、追踪啊、侦查啊、办案之类各种东西,韦斯利也很高兴地全部教给他,哪怕没有时间也会尽可能抽出时间来。长大以后,更加勤奋地往韦斯利工作的地方跑,老说是帮忙结果却成了捣蛋,真那他没办法,还好大家都喜欢他,不然有他好受的。”
“那现在他又怎么那么抗拒加入警备戒卫队?是因为他父亲的死吗?”尤金斯问。
“他父亲的死无疑是一次重要打击,然而更让他失望的是,没能给他真相的警备戒卫队。”阿尔伯特的母亲低头叹息。
“真相?”尤金斯问。
“阿尔伯特一直说那些警备戒卫队知道实情却不告诉他,只因为上面的人给了不少甜头什么的,所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任由犯人逍遥自在。”阿尔伯特的母亲说。
“既然有真相,那么查出来不是很好?还能还洗清他父亲的污名,为什么他不去做?”苏菲莉娅说。
阿尔伯特的母亲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望着两人问:“如果是你们的话,会还给那孩子一个真相吗?”
尤金斯一怔,缓缓回答:“如果我能的话,会的。”
听到尤金斯这话,阿尔伯特的母亲微笑点点头,然后几人简单地聊起一些家常,像是以前阿尔伯特的父亲韦斯利带朋友回来时候会说些什么,阿尔伯特在旁边唧唧歪歪说个不停,那时候的模样可爱极了,让大家大笑起来。
夜深,尤金斯和苏菲莉娅婉转拒绝了留宿的邀请,返回旅馆。
“你觉得阿尔伯特会遵守赌约吗?”苏菲莉娅问。
“我想他应该会的。”尤金斯答。
“我想他应该会提出一些要求。”苏菲莉娅说。
“我知道。”尤金斯说。
“那怎么办?你会帮他吗?”苏菲莉娅问。
“只要我能做到的话。”尤金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