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忽然带兵攻城，明明修为还不如之前，却敢这么做！”

“墨痕的脑子还没有好使到用间谍，估计是有人给它提了个醒。”

“你的意思……有人把他当枪使？”江日晚不屑，“就她那个样子，估计也就是被人拿来测试一下是否真有其事。”

“可那个女子确实是妖族，才刚化形没多久，身上的气息可瞒不了我。”云残蹙眉，想不通为什么会是妖族的人。

“或许是妖界里其他人？”江日晚想了想道：“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只妖跟我们有仇，就算是动用了狼族的号召力也没道理能找到那么多的低阶妖兽。”

“也有可能，不过最好还是问一问那妇人。消息不会无缘无故被打听到，尤其是……”云残意味深长的看了江日晚一眼，“你们的秘密。”

江日晚：“……”

“虽然你给我的字条没写清楚，不过，我估计跟你有很大关系吧？”云残笑了笑，“毕竟精魄可不能离开冥界太久啊！”

“你居然知道？”

“当年你附身在我身上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

江日晚沉默不语。

“因是灵魂，你以前在人间走动必须要有一个躯壳，这才选择我。当初你霸占我身体特别强势，可后来你却跟我交涉，想必法力已经不足以控制我。”

云残回想起以前，徐徐道来：“而在长安城建立之初，你也曾毁冥界一趟。就算是长安城建好后，还有一个仪式留着，而你……则借着半年一次的仪式，做了点事情吧？”

江日晚的声线冷了下来，“是又如何？”

“这种种迹象都透露出你的问题，自然……能够猜到。”云残知道江日晚被发现了秘密而生气，只不过这应该不算是“秘密”了吧？

“呵，你倒是清楚，可惜其他人都没发现。”

“他们不是没发现，而是发现了也没说出来。”云残摇了摇头，没想到江日晚这么天真。

那么明显的痕迹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发现，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江日晚到底在谋划什么，没有出声而已。

而且还不如自己跟江日晚有这么深的交集，没有猜出来背后是什么。

“既然你已经猜到，那么我叫你回来的目的也应该知道吧？没什么好说的。但，那妖族还是早点处理。”江日晚临走之前溜了这么一句。

“嗯。”

云残看着江日晚远去的身影，无声叹气。

你的目的吗？

着我不在乎，反而想知道你还能留多久，而你走后这里有会变成熟吗样……

而另外一边因为血迹而一路走出府外的七岚正好遇到往回走的鬼刎。

“鬼鬼！”

听到这喊声，鬼刎抬头朝七岚看去，见她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抹布，问：“你这是要去哪？”

“洗地啊！这一地血迹总不能不管吧？”七岚指了指鬼刎脚边的血迹。

鬼刎顺着七岚的手指看向脚边，一排头，“倒是忘了还有这桩事，我来吧！”

说着，弹出两道光分别落在水桶和抹布上，而这两样东西在七岚的手上动了动，脱离了他的手，自己就在地面上擦来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