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容沛到师家为师老先生拜年,儒雅老者旁立着他心心念念想着早日结束宴会去找的女子,负手而立于桃花前,笑意盈盈的外头看着他,模样娇俏。
他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竟是他最敬爱的老师最得意的女儿。
他曾不止一次听过她的名字,大多不是在师老先生的口中,求学时听师哥说过,也曾在那群只知绮丽的学弟口中听过,他下意识得将师老先生那位外人口中容貌清丽才华卓然的女子归类为刻板的形象。
哪知她竟敢大着胆子隐瞒身份与他来往,还在书信中率先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欢喜极了,他爱她的不拘一格,仿佛寻到了世间至宝。
喜悦没有存在太久,他很快便被现实狠狠的打得遍体鳞伤,他的母亲告诉他,已为他定好亲事,只待他退部之后成亲。
对方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轻榕。
他写信回去阻止,但信件沉入海底。
甚至为此他还差点将师瑶害得无家可归。
那封她表明心意的信件被她母亲拿来指责她勾引别人的夫婿。
师老先生气得一病不起,他再也无颜见她。
春去秋来,转眼四季已过,他拗不过家里,他母亲拿师瑶性命威胁他,他只能服从,娶了轻榕。
他曾写过一封信给师瑶,未曾得到过回信。
后,战乱,他与她失去联系五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