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堂主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宁珏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其实无所谓的，我只在乎她还活着，还在某个地方喘息，我便心满意足了。”

圣女宫的画像还没有变成黑白，宁珏还活着，且她还是圣女。

“青堂主有没有想过，圣女回来，又能如何？她依然是你们眼中的罪人，是你们认为已经被玷污，不再适合当圣女的人，可是我听说，你们的圣女，从来不是自己决定，而是神镜挑选的，既然如此，说明当初你们认为，圣女没了清白就不再圣女这一点，不是真的。”

青澜尘拧眉，良久没有说话，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能怎么办呢？以他一人之力，无法改变整个镜花水月的现状。

不过听了唐栀这番话，他倒是突然笑了。

同样的话，他曾在宁珏那里听到过，宁珏成为圣女后，不止一次的吐槽过之前那位圣女的遭遇。

明明只是爱上一个人而已，圣女也是正常人类，有情感和意识，他们会爱上谁，恨谁，不都是情感的一部分？为什么他们成了圣女，就要被剥夺这一部分呢？她无法理解，也没办法接受，所以最终，她选择离开这里，去了一个可以让她自由自在，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