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仿佛受到什么惊吓般,不自觉后退一步,玉佩随之掉落在地上,碎裂成两半。
齐长和视线落在地上的摔碎的玉佩,有些可惜地道,“玉佩碎了。”
“你、你怎么……”
“你现在肯定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受你的控制,我说的对吧?”齐长和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
“不是所有人你都可以控制的。而你为什么在催眠我之后,对我下那样的命令,很可能是上次伎俩失败后恼羞成怒想找回面子。或者还有个可能,你假戏真做,然后自己不知不觉入戏对我有感觉了,所以才……”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感觉!”程意急急否认,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齐长和戏谑地看着他,不说话。
见她这个样子,程意越发上火,不过想到自己越急,就越趁了对方的意,他硬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说罢,你想怎么样!”
齐长和,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尤其还是在陆子矜面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等着吧,我也会让你尝尝丢脸的滋味!
自那日过后,齐长和就把程意抛到脑后。
百无聊赖的她,每晚跑到清风学堂的后山,去那她也没做什么,无非就是在山里散散步,召蛇玩玩或是单纯在树梢坐上一夜。
陆子矜下定了决心,就去找张修文和李德玉,两人看到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如今这般落魄,皆感慨万分。
毕竟一起玩了那么久,多少还是有点情意在里面的,能帮则帮。
于是,在两人的帮助下,陆子矜重新回到了清风学堂。
以前他对学习不上心,但由于人聪明,也慢慢升到明玉斋,现在他转变学习态度,决定科举,刻苦非常,除了上课,其余时间都泡在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