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的速度比罹圆快些,早一步回来了,季立叫住她。
“你哪来的?”季立问。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季立看孩子好像给自个儿吓着了,又解释道,“我是觉得你的……”后面那个词他又不知道如何替换。
“您直说吧。”
“灵力混杂,身法紊乱。一般是灵力长于武力,你刚好相反。你是哪儿来的?跟谁学的。”
“您听说过武奴吗?”
借着,不顾季立惊愕的目光,平静道:“我就是。”
“哪家派你来的?干什么?”
“逃出来的。”
季立似乎能明白她的冷静——或者说,冷漠。但是他总感觉岚混杂的灵力后藏着一股纯净而浑厚的灵力,同样的,其看似平静淡漠一切的眼神后,似乎也蕴藏着温暖的光芒。
冻土之下,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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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圆回来后,季立也找他聊了聊,具体聊了什么不得而知,反正罹圆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凝重。季立似乎跟每个人都聊过了,每个人是一幅沉思的表情,除了徐北扬。
“前辈,您有什么要跟我讲的吗?”徐北扬看着季立一个一个地叫去,独独没有自己。
“要讲什么?”
“您觉得我有哪里需要改进呢?”
“挺好的啊,坚持下去就好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徐北扬半信半疑,在季立旁边坐下,企图与他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