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这附近比较空旷平坦,檠草几乎全被打坏了。要争夺檠草的,大多不会来这里。”
郁南棠:“那我们往外走吧,顺路看看有没有幸存的檠草。”
“昨天雨刚刚下之际,已经有人从其他地方赶来采集了。我今早也看了看,这一带没有了。”岚拿出三株较为完好的檠草予郑系城。
顺着郁南棠疑惑的目光,岚答道:“我睡得浅,一下雨就醒了。左右睡不着,就出去逛逛。”
徐北扬和郁南棠收拾收拾心情,“我们也要好好采集了。”
一开始一路上郁南棠时不时会遇见几个悠闲散步的熟人,到后来,都是匆匆掠过的路人。
忙活了一天,才在歇脚的树下瞥见一株檠草。春天的树落着冬天的叶,经过大雨的洗礼,树上油油的嫩绿,树下油油的金黄。树的根部,铺着一层矮矮的草。扒开细细找,看见一株橙黄色的草,颜色从上到下由深致浅,随风摆动时似跃动的火苗。
郁南棠小心翼翼地拿专门的容器采集,檠草刚刚离开草丛,那一片草迅速黑了下去,黑色继续向树上蔓延,黑色的树叶似石子般直直地坠下来。
郁南棠张皇跑开,把它交给郑系城后,方敢正常说话,“原来真正的檠草是这个样子的啊。”
罹园把那棵树打倒。
徐北扬打着哈欠,“好无聊啊。”与想象中那种潇洒帅气紧张刺激的历练,这种找寻药材就是一昧低着头寻找。
郁南棠寻了块石头,擦干坐上去捶腿,“这么多树,想用灵力都难。”
罹圆伸出手掌感知雨滴,“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