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知道自己是被元宝骗了,丢下一句话谭笑笑就缓慢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写遗书,搞的元宝和小蜜蜂两人都有些尴尬。
本来说这个程序对他们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每年都要看到一次,只不过以前看到的是男兵们,现在却是女兵们。
女兵们也确实会玩,搞的教官们完全跟不上节奏,被搞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虽说每个训练科目都有伤亡率,但是教官不是吃素的,更不是吃翔长大的。就算有伤亡率的标准,但是真正实施起来基本上不会有伤残甚至死亡的,搞这么一个环节一是以备不时之需,二,也算是一种训练吧,训练女兵们的心理素质。
在这一方面男兵们和女兵们就显得很不一样,男兵们哪里会有这么麻烦,走走程序,一下子就搞定了。心理不过关的都直接退出了,怎么会像女兵们搞出这么多奇葩创举来呢?
另一边,甜果此刻如临大敌,书到用时方恨少。甜果就是一个文盲,成语啥的都不会用不知道意思,突然说写什么遗书,自然是不会的。
慢慢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向欧阳欠而又不让教官们发现,甜果道:“哎,哎,欧阳欠,让我看看,这遗书该咋整啊?”
和甜果不同,欧阳欠是有名的才女,南京大学化学系高材生,书还没读完就来参军了,后来还被甜果强行拽来参加火凤凰女子集训队考核。本身要不是因为父母的原因,在填报自愿的时候搞了一个南大化学系她现在已经是北大才女了,说不定还在博雅塔前、未名湖畔吟诵古诗呢。
并没有理会甜果,现在欧阳欠悲从中来、不能自已,“高堂在天之涯,小女在地之角,不得相养以生,相守以死,吾不孝不慈。生而影不与汝形相依,死而魂定与汝梦相接。呜呼!”
看到这文邹邹的话语甜果顿时蒙了:“这都是些啥意思啊?”
好像是因为甜果的话,此刻欧阳欠哭泣声更大了,手在不停的抖动,都拿不稳笔了,也好在她的遗书算是写完了。
“呜呼?”,突然,甜果注意到欧阳欠遗书的最后两个字不由眼前一亮,好像明白了什么,“哦,我明白了,呜呼哀哉嘛。”
总算是好像明白了一点,收回了身子,仰起头好像是在想什么,还不住的点头。
看到这个众教官又是一乐,甜果虽然做得很小心,但是其实她的一切都是在教官们的严密注视下的。这家伙平日里就能闹,教官们都知道她是一个开心果。可是没想到这个场合她也能闹,竟然不会写遗书,还问别人怎么写遗书,现在终于好像明白了该咋整了。
只是教官们未免太低估甜果了,都以为田国会怪怪的蹲下来写遗书的,可是事情有这么简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