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刚刚进门时,就看到大队人马到了海宴酒楼门口,随后就下来一位贵人,我已经听说容太后已经回宫了,又知道上官兄后宫空虚。”慕容白说着故意看了看上官峰的表情,只见他紧皱眉头,对慕容白这些废话很反感。
慕容白继续说:“所以,我知道,那从那仪仗中下来的贵人就是容太后,本想上去行礼,给容太后留个好印象,顺便问问上官兄近日的状况......”慕容白到这个时候还不忘拍一拍上官峰的马屁,这也是他可以一直待在上官峰身边的重要原因。
“随后,还没等我走上前去,只见容太后让侍卫们都留在了外面,自己匆匆进了门,但海宴酒楼里却没有人来迎接,像是事先安排好的,容太后直接去了后厨。”
只见上官峰听到这,目光炯炯,直立起上身,看着慕容白,“接着说!”
慕容白窃笑,继续说道:“我想着,可能是容太后去海宴酒楼厨子那里交代什么吧!于是就没有多想,便去给静儿买鹅肝了!”
慕容白故意说的轻松,一幅满不在乎的模样。
上官峰此时坐不住了,他知道他的母亲是一个十足虚荣的女人,给了她如此大的阵仗,她恨不得让全城百姓迎接,将酒楼所有人都赶出去,自己一个人独享。
如今,她如此低调,十分反常。而且回来不过三天,竟已经在白虎国东市最大的酒楼里藏了自己的人,他真是小瞧了他的母亲。上官峰紧握拳头,重重锤在桌上,心中恨自己掉以轻心。
这一切慕容白都看在眼里,他假装关心地问上官峰,“谢谢上官兄都不知道吗?”
上官峰心里清楚慕容白定是在自己国中安了眼线,怎会有如此巧的事,让他撞见。只是此时上官峰只想知道容太后做了什么,于是没有揭穿,但是也不愿理他的话,抬头问道:“然后呢?”
慕容白笑道:“随后我就去给静儿买鹅肝了!”
上官峰又问:“然后呢!”这次声音更大,怒火更盛。
慕容白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于是继续编,“随后呀,还真是巧得很,我买完鹅肝,又饱饱的吃了一顿,待了两三个时辰,正准备回宫时,在西市行宫门口又看到了容太后,这次啊,她穿着的是便装,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慕容白哈哈大笑,但是上官峰却笑不出来,面部表情十分复杂。
慕容白现在心里清楚了,这个时候的上官峰岌岌可危,他的计划,可以实行了!
“不知,上官兄,我可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慕容白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上官峰转变了态度,说:“不必麻烦慕容兄,此时并不是什么大事,母后回来跟我说过,我方才想起来,这人老了,真是记性不太好了!”
慕容白听罢,算是清楚了,上官峰如今心虚得很,但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必要拆穿他了。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说是该回去了,上官峰没有挽留。
慕容白满载而归,兴致勃勃地回宫去了,刚到寝宫,便给碧儿送去了书信,说喜事将近,让她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