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轩接三人跳进来后又很警惕的往外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人跟踪,就倒着结印把木板关上了。
林千鹤没去管乾天吃惊地看着自己,倒是很好奇的问宇凡道:“你结的是幻魔印?就是将其他空间像影子一样映像过来?”
宇凡冲他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身到床边坐下,拉起乾天母亲的手,关心道:“婶子,您没有受伤吧?您千万要想开点。”
乾天母亲抚摸着宇凡的手勉强笑了笑,道:“没事!多亏了小轩把人撞过来挡在我们前面,放心吧!你们一路找来,没有遇什么麻烦吧?”
“没有!赖皮蛇从小偷鸡摸狗惯了的,有他带着我们,躲躲藏藏就过来了,您就放心吧!唉,乾天,你是叫乾天吧,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说话,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问,你哪根筋搭错了?我们这些旁观者都看的清楚明白,马长老问那么多八百竿子都打不着的问题,这里头明显有事儿,他的功力可是几大长老中最高深莫测的,只要他想,你说话那阵功夫早弄死你八百回了,谁都看出来他葫芦里没有好药,你倒是挺配合的,人家挖坑你就跳!”宇凡故意没有提大祭酒德厚,省得母子俩尴尬。
听了宇凡的话,乾天无话可说,他现在也不知道是为自己之前的表现后悔还是骄傲,只能无奈的耸耸肩,露出一脸的憨厚。
赖皮蛇搂过乾天,一只手从上半身往下半身乱摸,笑道:“我看看,你小子有没有少东西啊!下午的时候真威风啊!满场的人都被你镇了唉!”
乾天一脚把赖皮蛇踢出去,“滚一边去!怎么可能伤到我!对了,你小子马马虎虎的做派我可不放心,这一路上别露馅了。我死我活没什么关系,还牵扯这么多人呢,你有把握吗?”
赖皮蛇斜睨着乾天道:“我露馅!没我带着他们早崴泥了!要露也是这货露!”说着瞥了一眼林千鹤。
宇轩趁机说道:“千鹤你怎么也来了?你和乾天不是刚掐过吗?看你现在的架势也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林千鹤笑道:“拜你所赐!我冷眼看着,平时谁都入不了你的法眼,而你却能青睐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让我很好奇。再说,听他在台上的慷慨陈词,有些觉得很有道理。老实讲,我敬重荡魔祖师,对神的敬仰和感恩只会与日俱增,乾天对祖师的言论我保留我的意见,但其他的话确实打动了我,特别是抨击那些老朽们的所作所为,几乎句句打在我的心尖子上,爽快!乾天的话勾起了曾经困扰我很久的事,那就是我二叔家破人亡的事,十五年前我那时候已经三岁,隐约记得一些事情,对二叔还有一些模糊印象,刚才乾天说他父亲也是十五年前出的事,所以我猜想这其中必有牵连,而婶子一定对这事有所了解!我更想知道的是,印象中这个二叔很疼爱我,给人感觉可亲可爱,他为什么会家破人亡,那时候村里的这些高手都干什么去了!”
乾天母亲轻轻叹了口气,道:“唉!你二叔是死在他的执拗上!这些年来我都不敢想这些事,一想起来,我的这个心啊……记得那时候乾天刚满两周岁,你还也才三周岁,你俩差一岁多点,倒是出生的生辰是一样的。有一天,突然村南边吵闹起来,接着就是刀光剑影乱晃,法器法宝乱飞,大家都赶往南边看热闹,我因为……因为……有事就没去,后来听胖二婶说,村里要修个法台巩固防务禁制,长老们选择的位置正是你二叔的后花园……唉……原本可以双方互相让一下协商解决的,可是你二叔寸步不让,坚持不能动他家一草一木,而村里掌权的人非要你二叔连园子和房子一起都给铲平了,双方就引发了冲突。你二叔性子单纯而刚烈,说不通就打了起来。”说到这里,乾天母亲眼里的泪水终于支持不住流了下来,看的出来两家关系非同寻常。
“用法台当禁制这不合规矩啊,哪有禁制的阵眼放明面上的?不瞒您说,我家里从没有给我说过这事,特别是我爹当了副村长以后连问也不让问了,似乎二叔的死成了家里最大的忌讳!”林千鹤看着乾天母亲,很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