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算,周青根本排不上号,他只是望月酒楼的一个掌柜。”魏南星说,“他们十二个人,怎么说呢,都很有性格,有机会我也想将你介绍给他们。这段日子星月院建立分院,他们或许会过来几个。”
“吾辈才没兴趣。”腓腓哼了两声,脸色严肃了起来,“豆芽菜,你刚才隐瞒了什么吧?”
“是不是……宁京城的权贵们都想抓你,让你用你庞大的财力支持他们谋反?”
魏南星脸色微变。
他捏着腓腓的脸颊,“明明是只猫,竟这么聪明。”
他长叹一口气,眉头紧锁,“这些年,这大黎王朝越发乱了,生意也越来越难做。阴错阳差的,我们又掌握了一部分只有朝廷才能掌控的盐铁大权,被人盯上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些烦心事还是不要去想了,来则安之吧。在这清水县时间久了,我倒是想将那些烫手山芋扔出去。”他笑着说,“腓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腓腓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吾辈觉得好奇。”
“回答吾辈最后一个问题。”它说,“沈行舟是什么人?”
“这个,该怎么说呢?”魏南星说,“沈大人的母亲是当今圣上的姑母,太上皇的亲妹妹,也是长公主。沈行舟的父亲,是太后娘娘的亲弟弟。”
“……”腓腓有些懵。
这算是什么关系?
沈行舟的母亲跟老皇帝是亲兄妹,沈行舟的父亲跟老皇帝的媳妇是亲姐弟?
肥水不流外人田。
放在皇家,这种关系亲上加亲,用于巩固阶级政权,也算一段佳话。
若是放在贫穷人家,这分明就是换亲啊。
“沈大人的身份比较特殊,那些人也轻易动他不得,所以这清水县还算安稳。”魏南星说。
“好,下一个问题,大鲶鱼又是什么人?”腓腓说。
“你刚才说了是最后一个问题。”魏南星说。
“最后一个和下一个不是一回事。”腓腓挥着爪子,“别在乎那些细节。”
“我不知道。”魏南星沉默了一会,说道。
“你不知道?”
“嗯,我并不清楚他的事情,只是隐约猜到他身份不一般。”他说,“这种事,你问本人不就好了?”
“切,能问本人我哪里用得着问你?”腓腓哼了两声。
没问出大鲶鱼的真实身份来,说明大鲶鱼只是个打铁匠,最普通的那种。
绝对是这样。
腓腓这么想着,又开心起来。
“下一个问题。”它说。
魏南星额角跳了好几下。
“豆芽菜,你这次不回家扫墓,应该跟杜止月那女人也有些关系吧?”腓腓说。
魏南星笑而不语。
他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思,想着等将杜止月娶进家门再一起去母亲坟前。
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
“啧啧,豆芽菜,我好想让大鲶鱼也跟你学习学习,要是我们家大鲶鱼跟一样会撩妹,吾辈就省心多了。”
凤赤打着帘子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