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凤赤抱住她。
“放开我。”
“不放。”
“凤赤,你放开我,你听不见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我觉得这时候不能放手,衣衣,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好不好?”凤赤将头贴在她肩膀上,“你别气坏了身子。”
“放开我。”魏沾衣冷声说道。
“说了不放。”
“凤赤。”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事,就算是改了,也已经为时已晚,对不起,我接受不了你那种态度,或许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先前也是我大意了,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的。事实证明,鸿沟终究是无法逾越的,思维也是无法同步,咱们两个所接受的教育完全不同,你有你的活法,你的思维,你的生活方式。我无法插手,所以,我没想让你改变什么。”
“对不起,请你让我安静一下可以吗?我现在没心情再看见你的脸,也没心情跟你说话。”
她说完,推开凤赤走出去。
凤赤听她说了一堆,却完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等他想追上她,仔细问清楚时,门外有人来。
他掀开外布帘子,看到村长和蔺桑正站在门口。
“村长,蔺大夫。”魏沾衣呼出一口气,尽量让心情平复,她轻笑道,“你们速度也太快了吧。”
村长摆了摆手,眼中带着欣喜,“二妮,蔺大夫已经答应帮我们村了,现在需要你来帮忙。”
“我一定尽力。”魏沾衣说,“我该准备些什么?”
村长想了想,一拍手,“是这样,这是一件大事,蔺大夫肯出手,咱们村子算是有救了,我想呢,先召集村子里的长老和人缘比较好的代表,去我家仔细商谈商谈。”
“也好。”魏沾衣点着头,与蔺桑一道去了村长家。
凤赤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尤其是看到魏沾衣和蔺桑站在一起的模样,差点气吐血。
那女人,对他的态度极为冷淡,对蔺桑却非常热情。
那个蔺桑看她的眼神,带着探究和占有。
他紧紧攥着拳头,想追上去,想将魏沾衣拽回来,想宣布她是他的。
“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腓腓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你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腓腓?”凤赤抬头,看着趴在屋顶上看热闹的胖猫,脸色发黑,“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发火?”
“你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反正,现在的你正处于风口浪尖。”腓腓眯着眼睛,摇着尾巴,一脸看热闹的模样,“至于她为什么会生气,这个,你首先要找出源头。”
“如果你找不到源头,只能让她更加厌烦。反正,你现在要小命不保,自己珍重吧。”
“源头?”凤赤蹙眉,“我什么都没做过。”
“切,真是个榆木疙瘩。”腓腓用尾巴对着他,“反正,你必须从源头解决问题,这是你自己作的,女人原谅不原谅你都是个未知数,保重吧,大鲶鱼。”
它说完,从屋顶上跳下去,迈着优雅的步子来到后面的空地上,看着九思和二胖跳格子。
凤赤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魏沾衣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腓腓又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
他?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腓腓让他找源头,源头到底是什么?
魏沾衣那女人到底又在生什么气?
凤赤揉着眉心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什么来,一夜未睡的疲惫感涌上,他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想不通,索性先不想,回到屋子里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