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福气。”
两人一来一往,凉飕飕说着话。
等丁娇做完菜出来,就发现桌上已经空了两个酒坛,三人间的气氛也怪异得很。
“怎么了?”她狐疑地问。
杜善没说话,秦大山却已经喝高了。他大着舌头问:“丁姑娘,你要成亲了?”
丁娇就看了易明之一眼。后者也看她。
他虽然还是绷着脸,丁娇却能感觉到他眼底的紧张。
“丁姑娘莫要见怪,秦兄是个粗人,说话直来直去。”杜善笑眯眯帮她解围,眼睛却也盯着丁娇。显然,他也在等她的回答。
丁娇微微垂头,似乎很是害羞。
“我,我的终身大事,自有师父做主。”
说着,还羞羞怯怯地看了易明之一样,两只嫩白小手在身前拧成个麻花。
活脱脱一副准新娘的羞涩模样。
秦大山与杜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各自举杯对饮。
易明之眼底先滑过丝疑虑,随即便是一阵狂喜。
娇娘这意思是,允婚了?
他几乎要坐不住了,吃饭的功夫,一双眼睛时不时朝丁娇身上瞥去。
他这模样,酸得对面的秦大山与杜善酒喝得更凶了。
丁娇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
她这么辛辛苦苦飙戏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他圆面子。
他倒好,说他胖,他还喘上了。男人啊,宠不得。
丁娇暗暗地想,回头她一定要好好教育他才行。
就在她快要被易明之灼热的目光看化之时,姜壶气吁吁跑来说,酒楼的贵客来了,点名要吃她做的菜。
丁娇如释重负,临走前还气鼓鼓瞪了易明之一眼。
她自以为自己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可落在三个男人眼中,与嗔怪害羞没两样。
待人走了,杜善酸溜溜道:“易兄果然有福气。”
易明之眼底还带着笑意,回道:“自然。”
“砰”地一声,酒杯重重落在桌上。
“喝酒,”秦大山打着酒嗝,“今天谁不喝趴下谁是孙子。”
他强行给易明之与杜善满上酒,自顾自与两人碰杯。
易明之好脾气地喝了,又给他满上。
如今他是大赢家,他要大度。
很快,秦大山就趴下了,易明之只是脸微微有些发红,看不出半分醉意。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才散。
回了家,丁娇正要歇下之时,窗棂上传来响动,她没在意,待响声再次传来,她披衣起来查看。
推开窗户,就见易明之正负手立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