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娇哪里知道秦大山身后有狗头军师支招,她忙得很。
易明之躺下了,她像个陀螺似的打转。
“娇娘,我口渴了。”
丁娇倒茶。
“太烫了。”
丁娇吹凉。
“我手好像使不上力气。”
丁娇像个小媳妇恭恭敬敬送到人嘴边。
“我,我又不想喝了。”
丁娇放下茶,默默在心底念了三遍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当易明之第五次叫着要喂东西吃时,丁娇倏然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柔情,坐在床上的易明之却生生打了个寒噤。
“易哥哥,你的手动不了了,是吧?”
易明之艰难地点头。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服侍二字咬得极重,易明之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他就知道什么是“好好服侍”了。
他胳膊被丁娇搀扶着,身旁是冒着热气的浴桶。
“来,易哥哥,我服侍你洗澡。”
只齐他胸口高的女人巧笑倩兮,白生生的手就摸上了他领口。
“不,不用了。”
易明之下意识后退一步,身子结结实实撞在浴桶上。
浴桶里满满的水被他一撞,水波扬起,有温热的水溅在了两人衣裳上。
“来吧,不要害羞,你动不了的,我来帮你啊。”
丁娇是个不要脸的,她一边欣赏着男人尴尬的神色,一边就去剥他的衣裳。
易明之长这么大,约莫是头一回被女人按在浴桶边上扒拉衣服。他羞赧气愤又隐隐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可他的手仍是按在自己的衣襟上,做出保卫的姿态来。
丁娇忍了他几个时辰,为的就是这一刻,哪里肯让步,当下手上的力道加大。
两人一按一拉,可怜的夏衫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粗暴,当即发出“滋啦”的抗议声,然后报废了。
两人都僵在当场。
丁娇是听见声音后,暗自脑补一场恶霸强抢民女的戏码。是以,她呆呆地看着撕破衣襟后露出来的结实肌肉出神。
易明之也在看撕破的衣襟。豁开口的衣襟无声地张嘴嘲笑他。
他真的不想被她扯开衣襟么?
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脑中大叫,来吧,再来,再撕扯大一些,最好将我剥光了。
他身子一抖,当下被自己吓住了。
是谁,谁这么……水性杨花。
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想到一块去了,各自站着发傻。
还是丁娇率先回过神来,她狞笑着看向易明之。
“还要我帮忙吗?”
说着,手下继续用力,彻底将易明之的袍子脱下来。
“哗啦”一声,袍子落了地,露出男人结实的身躯来。
丁娇的眼神下意识从男人雪白的胸口一路往下看。
整齐对称的几块肌肉蜿蜒而下,消失在松松垮垮的裤头里。裤子边缘甚至还能瞧见男人乌黑的毛发。
“怎么样,还要么?”
她的脸颊已经发烧,可嘴上却仍是逞能,摆出一副浪荡子的嘴脸问道:“怕不怕?”
易明之幽幽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你特么倒是说话啊,刚刚不是还推我么。快拒绝我!
丁娇又羞又急,瞪着易明之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输人不输阵,她,她现在骑虎难下啊。
奈何她眼睛都看绿了,易明之仍是没有反应,似乎他只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丁娇眼神飘忽,最后狠狠心,猛地一拉男人的裤头。
笔直修长的腿就这么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丁娇忘了羞涩,她盯着易明之的大长腿暗暗咽口水。
娘的,这腿她能玩一年啊摔。怎的就没有生在自己身上呢。
她一双眼睛几乎黏在了某人腿上。一脸羡慕嫉妒恨。
她已经跑了题,易明之却是不大好了。
双腿间凉飕飕,炙热的眼神在他腿间游离,他两腿像是被火点着了。很快,全身都火热起来,所有的热源朝着一个方向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