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猛地抬头，对于顾嫣然的污蔑漠不关心，反而对上顾老夫人的目光，“这话，孙女可不敢承受。当众说人坏话的人，不是我；当众折辱自家姐妹的人，也不是我；打了吴家二小姐的人，更不是我······悠然，倒是不知祖母这句失望从何而来？”

一味的软弱，换不来别人的让步，反而会让别人得寸进尺。

顾老夫人听了，叹息一声，“我不是怨你，而是因为你是最聪明的，为何当时不拉着你四姐姐？”

“对，你怎么不拉着我？”顾嫣然现在迫不及待地把一切都推在顾悠然的身上，简直无耻之极。

顾悠然走到顾嫣然的身边，然后用手比划两人的身高，“祖母，四姐姐个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壮，而且当时我弯着腰，距离四姐姐四尺远，我又不是武功盖世的大侠，怎么能拉着她？”

顾老夫人无言以对，表情复杂。

顾嫣然还以为祖母向着她，一定要把所有的错误都弄在顾悠然的身上，“巧舌如簧，巧言令色，顾悠然，你就乖乖认下这个错吧！”

“呵呵，公道自在人心，是谁的错，你知我知大家知，金陵侯府的人知。”顾悠然冷声说道，神情冷峻，“你就算把一切的错误推在我的头上又能怎么样，那金陵侯府相信吗？那吴家大小姐喜欢你吹出来的彩虹大马屁，可那吴二小姐呢？那些被一句卑微的庶女得罪的吴家其他小姐呢？”

顾老夫人正色以待，金陵侯府那样的人家，早晚会调查地清清楚楚。即使她为了顾家的颜面，想给顾四开脱也不行了。更何况，从顾嫣然表现出来的愚蠢，也不值得她的维护了。

“嫣然，这次你大错特错了，就不要攀扯别人了。再下船之前，你就待在你的房间里，不要出来了。”顾老夫人还没有完全糊涂，并没有一味的偏袒顾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