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赵小满松开顾江城的手，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不是吗？”

这一刻，顾江城觉得赵小满好遥远，她站在他永远都达到不了的地方。

赵小满见顾江城不说话，继续开口说道，“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要是有第二个人知道了，那就不再是秘密了。”

“你说得对。”顾江城心里有些不自在，还是顺着赵小满的话说下去。

赵小满转身离开，留给顾江城一个远去的背影。

顾江城站在原地，犹豫了下，抬脚追上赵小满，试探性地开口，“以前的你对我说过，咱们两个的孩子是龙凤胎。”

赵小满眼睛一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顾江城一脸认真地说道，生怕赵小满不相信，抬手就要发誓，“我顾江城......”

赵小满直接用手捂住顾江城的嘴，眉头拧了拧，“别乱发誓。”

顾江城笑着握住赵小满的手，声音温柔极了，“我不明白，以前的你什么都跟我说，现在为什么就不愿意说了？”

他还是想知道赵小满心底的秘密是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我从哪里听来的那些奇怪的词汇？”赵小满唇角含笑的望着顾江城见他点头，开口说道，“如果我说，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从梦里学到的，你信吗？”

“信。”

这回轮到赵小满吃惊了，她诧异的望着顾江城。

“只要你说的，我都信。”顾江城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到顾江城这么说，赵小满心里乱糟糟的，偏头看向一旁，声音低沉，“那是一个梦，一个非常真实的梦，梦里的我换了个名字，换了一个样貌，换了一对父母。”

赵小满将现代的事情用梦的形式讲了一下。

“你怕老鼠，难道是因为梦？”顾江城没有说下去，一把抱住赵小满，心疼极了，“不怕，我会好好保护你。”

赵小满眼里噙着泪水，轻声说道，“奶奶对我最好了，可奶奶最后没有被救出来，如果那个时候的我有能力保护奶奶就好了，她就不会被老鼠......”

“可那个时候你只是个孩子。”顾江城低声安慰着，每个人都有难以过去的坎儿，“其实，我最懊悔的是，当初害的你落水，如果我有能力救你出来，你也不会痴傻那么多年，那件事情追根究底，是我对不住你。”

赵小满摇摇头，没有说话，毕竟那件事情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她永远不会对顾江城说出实情，“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为什么总纠着过去不放？”

“你说得对，以后我再也不会提之前的事情。”顾江城是个聪明人，知道赵小满不喜欢提过去的事情，也便不提了。

接下来的日子顾江城闭关写书，赵小满带着书斋里的小刘帮忙装修胭脂铺。

原本赵小满想将走廊的瓦片换成玻璃，现在已经放弃这个想法，物以稀为贵，她要是想让银镜卖个好价钱，银镜的数量越好越好。

赵小满趁着小六在前面装修铺子，在后院开始制造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