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璟曦也蓦然醒神，两人急忙朝李莫奈的寝殿飞奔。

可是当他二人赶到时，房间里已是空无一人。

二人对视，均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骇人的杀意。

雪冽没想到戎容皇会这么快动手，当真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自己。他双拳紧攥到骨骼嘎嘣直响，浑身散发出一股股凛冽的寒气，连声音都僵硬地厉害：“你打算怎么做？”

文璟曦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他所指。

雪冽看似简单的一句话，但璟曦清楚，他做这个决定要下多大的狠心。

事实也确实如此，雪冽看似果决，内心也着实挣扎不休，他开了此口也就意味着对文璟曦的行动放行。理智上他决不能允许文璟曦这么做，可是情感上，他又怎么能对李莫奈见死不救？

况且戎容皇的手段他比谁都清楚，莫奈落在他的手里，就是九死一生。而他的每一分迟疑都会加速李莫奈的死亡，他赌不起。

尽管她爱的不是自己，他也无法眼睁睁地看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