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自然知道她的疑惑，她脸色尴尬地别开眼，其实她也不习惯这样的自己。

李莫奈看出她的僵硬，见她脸色又沉了下去，拍着她的肩膀打趣道：“这才像你嘛！”

金铃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便再次恢复她一贯的冷漠。

李莫奈这才想起河边的事，急忙向金铃打探：“是你救了我？”

金铃看着她的眼神闪了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李莫奈以为她是不屑邀功，但她还是真心诚意地对她说道：“谢谢你了！”

金铃嘴角又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为李莫奈准备早餐。

李莫奈吃了丹药，因为睡眠不足的疲惫也一扫而空。她起身下床，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当看到璟曦为她画的画像被水浸湿，墨色也被晕染开时，她一阵的心疼。忽而，又摸了摸她冰凉的唇瓣，回想起刚刚那一刹那的熟悉，不由心中疑惑：“难道真的只是幻觉？”

“莫奈，我们今天出去逛逛江宁城怎样？”从外面欢快地跑进来的闻珊打破了莫奈的思绪。